到极大的羞辱。她唇瓣动了动,要说什么,又觉得无力。
谈宿变本加厉地嘲讽:“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身份对我好?等我哪天玩腻你了,你和外面那些花枝招展的没什么不同。”
“……”
时穗的脸红了白,白了又红。
原本还充满担心的眼很快盈满水雾,她推开钳住她下巴的大掌,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在你眼里,我和随意张开腿出去卖的女人没区别,你不是一直都这样看我的嘛。”
谈宿呵了声:“那你很识相。”
“……”
时穗被他无情的承认彻底刺伤。她感觉她心里有道隐约打开缝隙的门砰的一声合上了,震耳欲聋。
餐厅一片死寂,桌上精美的饭菜已经冷凝,犹如他们的感情,很可能已经坏掉了。
时穗心累,连喘气都觉得不适,撑着绵软无力的双腿站起,越过他就要走。只是刚刚侧身,她胳膊就被谈宿握住,他像要捏碎她的骨头,力道分毫不加收敛。
“疼……”
“你自找的。”
谈宿从后面扣住她脖子,侧身把她压到摆满碗碟的餐桌上。时穗动作慌忙,唯恐碰到餐盘,只能用手撑在餐桌边缘,身子腾空往前倾着。身后是皮带解开的冰冷声音,男人的大掌狠重按着她的腰,一把扯下她的牛仔裤。
“我不做!”
时穗慌张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