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宿拔出已然全部贯入的性器,在时穗表情明显一松时,狠狠沉腰,撞上她敏感的花心。

“啊……”

娇细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来,她急喘着:“慢点……”

可惜已经过了求饶的时机。

谈宿抬起她一条腿,抵着他胸口,趁她阴户大开,俯身插得更深更急,赤裸的臀沟迅速耸动,偾张的筋脉和肋骨时隐时现,质量不算好的床板在他凶悍的动作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床脚频繁地撞着墙壁。

时穗被凶猛的力道干得身子上下摇晃,眼前画面飘忽模糊,尤其是插着男人性器的下身,早已被摩擦得敏感肿胀,穴肉激烈地收缩,她夹紧,他便捣干得愈发深重,给她送来今晚第一波高潮。

电流似的快感流窜至头皮,随即又密密麻麻地过渡全身,侵占得她每一寸皮肉都跟着颤栗,吸咬着粗硕茎身的软肉不停地往外吐出骚水,融开了糊在撑得发白的逼口上的细细白沫,给肥美的蚌阜镀上一层糜丽水色。

时穗一张脸潮红滚烫,舔着唇,夹紧双腿,难耐地蹭动,就被刚拔出性器的谈宿再压到身下。

他眼尾薄红,眸色深暗,“你什么时候给我叫爽了,咱这事儿就什么时候结束。”

“……”

时穗呜呜摇头,咬唇不肯出声。

坚硬的龟头噗嗤一声捅开那道还在流水的肉缝。

“叫!”

谈宿拔出,又狠戾沉下去,重重顶了两下,耳边充斥时穗可怜的颤音,那裹满水色的唇瓣因为体内汹涌流窜的快感久久合不上,银丝不停往下淌,晶亮又淫靡。

她不乖,他眉间闪动而过不耐。

骨感的长指狠狠扼住她脖子,虎口扣紧,一下阻断她所有的氧气,时穗的脸很快憋红,偏偏下身插着的性器还在疯狂抽插,穴肉敏感收缩,流窜开浪潮覆来般的快感,折磨得她嗬声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