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谈宿有一点点在乎她,毕竟,爱和喜欢很难讲,看钱花在谁身上才说明问题。从见面相识,他林林总总花在她身上的,算得上豪掷千金。别说包个女人,哪怕婚姻关系,也难谈吝啬。
但现在,他是真的不会再帮她了。
时穗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没去主卧,到之前用过的一间客卧洗澡。谈宿也没来找她,显得昨晚的缠绵都冷冰冰,好像之前有过的每一次都寓意明码标价。
可难以改变的,还是她身上和他一样的沐浴露味道,让她麻木了,到他身边乞怜讨好。
外面的天还亮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时穗闯进谈宿的书房,她无视他如镀了一层冰霜般冷肃的面色,跪坐在他和书桌之间。
谈宿敛眉,她的手已经抚到他胯间,先是囫囵地隔着裤子揉弄,感受到那物越发硬挺,低头拉开裤链,掏出来握在手中。
冰凉的掌心温度激得谈宿呼吸震了下,昂扬起来的性器以迅猛之势变硬变粗,在她细腻的手心兴奋弹动,勃挺有力。
时穗心跳得非常快,还要强装镇定,一边熟练地套弄撸动,一边仰头看他,嗓音温软又显无辜:“你忙你的,我不会打扰你……”
“……”
谈宿不知道她在装什么。
但打开的电脑屏幕有处理到一半的正事,他暂且顾不上惩戒腿间这个随地发骚的女人,抬脚压住她单薄的背,让她没跪稳,一下子埋脸在他胯下,微张的唇不小心碰到已经溢出前精的龟头。
时穗已是红透了脸,却只懵了两秒,就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舔掉晶莹的水液,似品味似的咂了咂嘴。
所有的伏低做小,都为博他一个笑脸。
可谈宿没理她,依旧沉着那张如天神镌刻的深邃面庞,冷眼看电脑,骨感的长指在键盘上游走,连打字的速度都极其平稳。
没有因为她手上撸动的快慢影响打字状态,分毫都没有。
时穗突生挫败,也心急了,俯低身子,双手握着在她掌心变得粗红硕大的肉棒,张嘴不顾一切地含进去,比以往每一次被迫的口交都卖力。
又吸又嘬,妄图给他全部含进去。狭窄的喉咙夹得粗硬的鸡巴尝到无限快感,茎身隐隐颤栗,强行打断了主人的计划。
谈宿合上电脑,眼尾压着情欲的薄红,垂睨她那张因为呼吸不畅憋红的小脸,自然没错过她久久合不上的嘴角正往下淌落银丝,湿滑地糊满下巴,挂得高耸的胸脯都透着晶亮水色。
他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
时穗惊慌地唔了一声,眼底闪动畏怯,但只一瞬,她的注意力就重新回到嘴里含吸的巨物上,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
她必须忽视,此刻的她在他眼中像条发情的狗,毫无自尊,更无魅力。他使用她解决欲望,是因为花了钱,要物有所值。
看着埋在自己裤裆起起伏伏的脑袋,谈宿慵懒仰头,绷紧的下颌线条随着女人更为卖力的口活变凌厉,延伸而下的喉结频繁凸起滚动,咽下一口口舒爽的喘息。
谈宿最后按着她脑袋,狠狠捅了几十下,才抵着她的脸射出来,又把沾着白浊的性器插进她嘴里,洗干净才拔出。
“咳……”
时穗喉咙疼得厉害,满嘴的腥涩味,却不敢往外吐一口,仰头看他,眼底充斥潋滟的水色,示弱又无害。
谈宿已经整理好裤子,看着不着寸缕跪在地上的女人,像是突然间失去所有兴致,“你还是时穗吗?”
时穗眼神怔愣。
就被他皮鞋抵住左肩,瓷实地往后踹了一脚,仰坐在地,再仰头看他,他已经站起,垂睨她,目光冷傲又无情。
“你哥这事儿我最后管一次。”
谈宿蹲在她面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