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哭腔变调,粉嫩肉瓣颤抖着往中间聚缩,就被硕大龟头挤开蚌肉,直挺挺地往里插,撑得穴口撕裂发白。

“疼……”

女人两条胳膊剧烈颤抖,喉间被撞出吃痛的凉气,尾音可怜兮兮地往下坠:“快停下……啊……”

谈宿之前用手摸那两下没有用心,时穗穴中无半分湿意,此刻没入硕大坚硬的龟头,已到极致,再插不进分毫。

她穴道热胀,直吸冷气:“拿出去……”

谈宿就狠厉挺胯。

一道细锐短促的尖叫响彻客厅,被抬起屁股后入的女人咬紧牙关,疼得双腿直打哆嗦,脑袋死死抵着沙发,吁出粗气:“我恨你……谈宿你不是人……”

闻言,被辱骂的当事人嘴角翘起,双手掰揉着面前雪白的屁股,腰腹狠狠用力,还留半根在外面的茎身霎时整根没入。

“啊!”

紧涩的穴道被粗硕肉棒无情撑开,时穗尝到撕裂般的痛,瞬间泣不成声:“你杀了我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