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道:“死也不忘。”
谢泽溪抚了抚他通红的眼,轻吻他的眉心。
忘了也没关系,他会再次找到江凌,带他回家。
细密的吻不知从谁开始,演变得激.烈起来,裹挟着连日来两人积攒的思念与爱意,越来越凶狠,宛如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气氛无声又暧.昧,亲吻的阵地不断转移,直到不知不觉进入了房间,谢泽溪回神时,他正搂着青年的腰,脖颈上环着两条白皙的手臂。
江凌双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意,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亮晶晶的眼眸里却充斥着认真,轻声道:“我把自己送给你,当求婚礼物好不好?”
谢泽溪稍稍清醒,望着桃花眼蒙上了一层水汽,漂亮的眉眼好似在艳冶盛开的花朵的青年,有一瞬间的失神。
江凌手掌按在男人跳动的心脏上,即使耳尖红得滴血,深吸了一口气,依旧小声说道:“你答应的话,就再亲亲我。”
谢泽溪深深地望着江凌,眸色轻柔极了,低头亲了亲他。
窗外下了一场小雪,漂亮的雪花飞扬,室内却不知何时温暖如春。
冬夜漫长。
……
江凌回来后,谢泽溪懒得再在陶元白二人身上费时间,简单粗暴地让陶元白和傅景明扯了结婚证。
确定世界已经开始自主运行,升级成大世界,不再受世界意识的管控,谢泽溪大发慈悲地不再折腾他们,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毕竟他即将要和江凌结婚,不想在喜庆的场合看见晦气的人。
没多久,傅景明和陶元白两个人彻底从娱乐圈销声匿迹,没有一技之长又放不下身段,加上大额赔偿款,每天只能吃馒头白菜,在贫困寒酸的地下室内互相辱骂殴打,潦倒过日,在余生中后悔自己所犯下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