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分得太开了,是池月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姿势。

这让他不得不去寻觅能够借力的地方。

可是双手也被紧紧捆着,他无从借力,只能红着眼睛,被迫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从头到尾,从脖颈到细滑的嵴背,腰间、屁股,甚至是被布带轻易勒出红痕的大腿。

“因为你很主动地求我操你。”谢相涯拽着他的长发令他仰起头来。

“所以我就不想操你了。”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又被更大的力道制住,最后颤着身体塌下腰去,翘着屁股,像一匹不甘被驯服的野马,跪倒在床榻里:“你不讲道理!”他说,“我、哈……我求操,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确实很喜欢。”

谢相涯掌心贴在他的臀瓣上,啪啪扇起了巴掌:“但有些时候,生活需要一些变化。”

“比如今天,你越想我操你,我越不会操你。”

“……唔!”池月及瘫在床上,被打得臀瓣颤抖,“哈……老公、呜不要打我……啊……那、那老公不操我……呜老公别操我啊……哈、不、不……”

“宝贝,”谢相涯停了下来,依旧维持着拽住他头发的动作,另一手抚在他的喉结上,贴在他耳边道,“那如你所愿。”

池月及没受过这种委屈,他一时有些崩溃:“……你讨厌!”

谢相涯没说话,只是松开他的头发,好像离开了。

“老公?”身后没有任何声响,他有些担心,“我不讨厌老公……我爱老公。”

还是没人应答。

一贯骄矜的池少心头一跳,他不敢乱动,又害怕谢相涯真的因为他一时的失言走了,急得都有些哽咽:“老公、老公别走……”

“我走哪儿去?”谢相涯的声音重新回到他身后,“还有这么个宝贝跪在床上等我玩儿,我怎么舍得走?”

池月及还没来得及高兴,屁股上就是一冷。

“……啊!这是什么!”

谢相涯的手抚摸在他湿滑的臀瓣上,漫不经心回答:“红酒啊,宝贝。你不是喝过吗,泼在你屁股上,你就不认识它了?”

他有心顶话,可话到唇边,立刻变成了讨好:“唔是我的错老公,我以后一定认识它。”

“真乖。”谢相涯笑了笑,又泼了杯红酒在他的花穴上。

他现在完全是湿淋淋的了,屁股、花穴沾满了红色的酒,白皙的肌肤混着红色的酒液、昏暗的灯光,以这种姿态呈现在床上,显得情色又淫靡。

就着沾满红酒的手指,谢相涯又一次将手指插进了才高潮不久的花穴里。

“唔、啊……”

没插几下,池月及就湿得像是要高潮了,他喘得厉害,花穴抽缩着,忽然挨了一下巴掌,不算痛,但这种新奇的感觉一下子就将他打到了真正的高潮,喷出的水噗噗落在谢相涯的衣服上。

谢相涯挑了下眉:“打一下就潮吹,宝贝,你是真的很骚。”

“呜……”池月及将头低下去,很快又被拽住长发抬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摸向他的性器,将那根样貌卓越的性器握在手里,谢相涯的指腹摩挲着不断吐出湿液的龟头,微笑道:“想射吗?”

他浑噩地点头。

然而没能得到想要的爱抚、情热的释放,池月及等来了另一条领带,缠在了他的性器上。

“那现在开始,不可以射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少他是有点S在身上的,我寻思我写的攻会有不S的吗,不存在的,就主打的一个把老婆整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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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彩蛋续2】

自那天之后,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