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熟练地解开皮带,将吻落在谢相涯半勃起的性器上,伸出手捧起它,像献祭的信徒般虔诚,闭着眼以舌尖舔吻、吮吸。
他分明有张很漂亮的脸。
却总爱在谢相涯面前做最不堪的事情。
谢相涯说:“什么时候池少饿了会想吃这个?”
池月及睁开眼睛,他手中握着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动,竟也偏头想了想,认真作答:“现在这个时候。”
然后他再次含住谢相涯的阴茎,一点点吞吃到喉咙里。
这根性器太长,他并不能完整地将它吞进去,只能尽力让它进入到最深处,沾满唾液,挤压着舌头。
谢相涯的手指还圈着他的长发。
池月及几乎是跪在谢相涯面前为男人口交,他没做过这种事,谈不上熟练,可他也不算生疏,也许是亲吻过太多次,以至于他还有些无师自通。
他任由谢相涯将手按在他脑后。
迫使他吞进阴茎,嘴巴变得和身下冒着淫液的逼没什么不同,都是一样贪婪地收缩吸吮,同样有软肉紧紧贴附着阴茎,吸得谢相涯发出声低喘。
池月及无处支撑,只能攥紧谢相涯的衣襟,被反复顶操喉咙,操得好像嘴巴都成了鸡巴套子,粘连的津液挂在唇角,他依旧是被动承受着的,虽然一切都源于他的主动。
谢相涯抚摸着他的长发,胯下没有停顿地反复捣弄他的喉咙。
“唔、唔!”
他有些脱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数十下的抽插之后,身下反而先痉挛抽搐着喷出淫水,裤子湿了个彻底。高潮令他有些浑噩,脑海里一片空白,嘴里的性器却重重挺进,池月及恍惚间好像听到囊袋打在下颌的声音,伴随着从臌胀的阴茎中喷出的腥浓精液。
池月及被射得想要咳嗽。
但他一看谢相涯的表情,立刻忍了下来,装得没有任何不适般,忍着痛,将射在嘴里的精液一点点吞了下去,一些流出去的也被他用手指蹭回了嘴里。
他真的没这么玩过。
池月及眼尾带着点红,抱怨道:“谢少,你有点过分。”
谢相涯微笑起来,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我哪里过分?”
“你操得太深了。”他说。
谢相涯说:“我以为池少很想要。”
他在谢相涯的注视下喘息着分开双腿,匆忙解开裤子的纽扣、拉链,最后脱下裤子,露出白皙的皮肤,还有腿间将将高潮过的,湿淋淋的花穴。
“我更想要这个。”池月及说。
发丝从谢相涯指间滑落。
他被人翻身压下,双腿乖乖盘在谢相涯腰间,涣散着双眼的神采,被阴茎直直捣入深处。
“哈、啊……怎么、怎么硬得这么快……”
谢相涯的手捏在他腰侧,阴茎在花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那根性器胀得几乎要把他湿软的花穴撑坏,好像要把他变成什么只知享乐的性玩具,除了呜咽喘息,反复高潮,什么都不被需要。
“老公轻点儿,老公,唔不要、不要一进来就这么快,受不了,我、哈,刚刚高潮过……受、受不住,老公不要,太涨了,我要被插烂了老公、唔!”
他没能求得谢相涯心软,越是求人,越是被鸡巴插在花穴里操得逼肉酸软,淌着淫液的花穴被囊袋撞得发麻,腿间更是因为还没完全解下的皮带打得绯红,啪啪拍打的声响回荡在屋中,不被爱怜的花穴已经成了个鸡巴套子,越插越软,抽搐着喷了一次又一次淫水。
谢相涯在他身体里征伐捣弄,神情间不见如何沉迷于这等肉欲,反倒慵懒中透出种难得的神性,好似被鸡巴插进花穴享用的不是池月及,他这个信徒不过是在被自己信奉的神明净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