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及十二分地配合:“那谢少今晚要租车吗?听到你的声音,就让我很想去赛场旅游。”
今晚谢相涯已经不用夜不归宿。
池月及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带着几分嫉妒心情,在走进房门时,还特意踹开了秦奚的那双拖鞋。
然后他趁谢相涯背对自己的时候解开了纽扣。
盈着淡香的身体柔软又温热。
他从身后抱住谢相涯,笑着问:“谢少今天打算在你和男朋友的床上干我吗?”
谢相涯道:“我也可以在他的书桌上干你。”
他被谢相涯就势摔进床里。
他很快被脱得一丝不挂,长发洒在胸前,像蜿蜒而流的墨痕。
和谢相涯做爱的时候,总让池月及觉得不公平。
因为谢相涯很少会脱衣服。
除了下身被狠狠操弄时会感觉到所谓的“肌肤相亲”,大部分时候,都是池月及孤独地用皮肉去温暖冰冰冷冷的衣服。
然而这种不公平的感觉很快就会消失。
一旦被谢相涯的阴茎顶到深处,池月及就只剩下喘息。
“好深……唔,哈、感觉、比上一次还要深……”他断断续续地出声,语调里藏着两分被戳到穴心的颤抖。
谢相涯抚摸着他的耳垂,似乎在凝视他。
但比起被凝视,被阴茎狠狠贯穿、顶入,不断撞击的感觉更教人沉沦深刻。
池月及抬着腰,急喘了两声。
感觉自己被操得一塌糊涂,腿间全是擦拭不净的淫水,连带着身上的汗都有几分湿黏。
他呜咽着寻找话题,譬如:“比上次、后入我的时候……呜……还要深。”
谢相涯按着他几乎要抬起的肩膀。
就着这样一个堪称完全控制着他的姿势,阴茎从湿滑的穴里直直捅进发软的子宫,将他无声地插弄到高潮。
“你比较适合做船,”谢相涯低低地笑,“总是很多水。”
他脸色通红地被操到子宫里抽插花穴,整个人都有些发颤了。
池月及昏着头,还在争论:“那为、为什么……不是鱼哈、啊,轻、轻点儿,鱼……不是、才离不开水。”
全然不知自己大张着双腿被操穴潮吹的时候有多下贱。
谢相涯体贴地为他擦拭喷涌而出的淫水,阴茎在他腿间蹭了两下,将湿漉漉的水渍留在他的腿间,又轻易顶入那口花穴。
耳边的声响似远似近。
直到传来谢相涯的声音,他才堪堪从快感里寻到一些神智。
谢相涯同他说:
“宝贝,我建议你少说问题,多挨操。”
于是他听话地忍耐。
但也忍耐不了多少。
每当那根阴茎顶到他的子宫,龟头像是要破开所有一样操进去的时候,都让他浑身颤抖,期待而又慌乱,说不上是什么感受。
在又一次被狠狠撞在子宫里操弄的时候,池月及喘息着问:“你……你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吗?”
谢相涯说没有。
池月及睁大眼睛,先受了数十下极为用力地撞击,皮肉拍打得臀瓣发红,发疼发痒的感觉才堪堪让他得以回神。
“那你不能再内射我,”池月及轻声说话,“你每次都射很多,我有可能怀孕。”
于是这种有些任性又好像很讲究道理的话语打动了谢相涯。
他第一次没有被抵到穴里内射进子宫里。
池月及只是瘫在床上,被谢相涯射了满满一脸的精液。
教他的神情几有些被射得涣散茫然。
他解开纠缠在一起的长发,将唇角的精液勾在指尖舔去。
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