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他的目光。

他敞着衣领,喉结乃至锁骨都有暧昧痕迹。

而他毫不在意。

这只是在家里,他也从不在意。

谢相涯看着枝叶被剪去,露出当中那枝独特的,好似有不同意义的鲜花。

听谢总道:“谈一谈你手上的伤。”

谢相涯说:“没什么好谈的,就是你们听到的那样。”

“我以为你没有认真。”

“我其实一直都挺认真的,”谢相涯笑了笑,“或许只是你们不愿意相信。”

“你爱他吗?”谢总追问。

谢相涯道:“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这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