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逼,我的逼流了好多水…啊!老公,哈啊老公来摸我的逼,我都要湿透了。”

可是谢相涯偏偏不摸他淫水泛滥的花穴,一手摸着他的喉结,一手隔着裤子抚摸他的性器。没有多少肌肤相贴的接触,但因为这个人是谢相涯,池月及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这样被摸到高潮。

他好爱谢相涯啊,他想,他爱死了谢相涯举重若轻的样子,他在谢相涯面前最不想要尊严。他能舍弃所有光鲜亮丽的自我,露出最本真的痴迷甚至下贱。不需要解释或羞耻,谢相涯可以包容他任何一种样子。

他被摸得真的快要高潮了,发出泣音的时候喉结就好像花穴被玩弄时的抽缩,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他差点就高潮了。

但是谢相涯突然收回手,拉下他的裤子,用他最想要的性器从后面进入了他,第一下就撞进了深处,像是碰到了子宫口一般深。

他湿得厉害,所以就算是被带着点粗暴性质地插入也还是很顺利。他被谢相涯压在球桌上,花穴被插弄得绞缠收缩,撅着屁股被反复撞得往前耸,将将几十下而已,池月及就哑着声高潮了一回,性器喷出的精液全都洒在了地上,有一些沾在桌边,显得十分肮脏。

他觉得谢相涯太会操了,只要在谢相涯的胯下,他就一定会因为快感失控,像是个只会高潮和受精的高级性玩具,求饶和撒娇变成了最没有用的东西。因为谢相涯不会在乎性玩具的想法,而他除了哭着叫床也没有更好的回应方式。

他哭着喊“老公”,只说:“我的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没什么羞耻感,他知道谢相涯不需要他委婉地介绍骚逼和鸡巴的关系,他只需要纯粹的,如同野兽一样表达自己的欲望与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