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疼就不要说话了。”

他没发觉有什么不对,侧身让人进门,等人进来又站在门口愣了许久的神,等到陆承渊又折返回来,轻轻扯了下他的手腕,他这才慢慢反应过来,轻飘飘地晃悠回沙发上。

跟股烟儿似的。

像条无主的游魂。

陆承渊没多问,他从自己带来的纸袋中拿出两盒冲剂,随后又掏出压在最底下的额温枪,坐在人身侧转身。

随着额温枪抵到额头的一瞬。孟亭曈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瞬间僵直在那里。

“你……”

“啪!”地一声,孟亭曈猛然打落陆承渊的手,额温枪落在地毯上没声响,陆承渊有些不解地看人,却见孟亭曈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低着头正大口地喘息着。

胸膛不断地起伏,好像肺里无法进入新鲜的空气。

孟亭曈只觉自己如溺水般窒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因喘息太过于剧烈继而奋力的呛咳。

孟亭曈咳了个天昏地裂。陆承渊不断地拍着人背,看着人攥紧的手死死地抓握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弓着腰折成了折叠屏,他几乎是摁着人手腕把人伸展开来,以至于不让人再将自己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