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时又蓦地停下动作,侧着身子朝着人伸出手去。
很淡的香水味从柯浅的鼻尖溜过去,柯浅下意识睁大双眼,茫然不解地看人。
却又在人愈发靠近之后慌张闭起眼睛,紧张到连呼吸都停了。
直到陆盛阳的手指蹭过他的耳梢,紧接着传来‘咔哒'一声脆响。
“又不记得系好安全带?”
等柯浅意识到他自己的举动时,慌得恨不得将脸全部埋进那大捧的花束中,终于是又被陆盛阳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下巴。
“玫瑰有刺的,”陆盛阳捏了捏人脸颊,温热地指腹蹭过那层又薄又嫩的软肉,收回时还没忍住搓捻指尖回味了一下那份滑腻的触感,这又笑人,“怎么?刚毕业就要给自己毁容啊?”
柯浅哪儿经得住人一波又一波的逗啊,早像个螃蟹一样红得都快要冒热气了,还在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都怪天太热,他的脸红应该看不出来的,很好解释。
“啊……车上空、空调不太凉,”
柯浅支吾地给自己找借囗,“没事的,很快就到餐厅了,马上就不热了。”
陆盛阳看了一眼自己的双M车标,唇角得笑意完全压不住的,他侧目扫了一眼那个缩在那里小小成一团的人,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戳穿他。
只是很惆怅地感慨,啧,炫富炫给笨蛋看。
这小家伙真的完全不知道他是谁?
“你们表演系的学生……平时都不看财经新闻的吗?”
“看那个干什么?”
柯浅哪儿听得懂这么隐晦的暗示,又顺着人话音硬着头皮尬聊:“我们一般闲下来都要刷电影的。”
然后陆盛阳黑着一张脸,听柯浅讲了半个钟头,他那个弟弟陆承渊是多么的敬业表演有多么的好是他作为偶像天花板一样的存在,把人吹得天花乱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