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哄,是吗。”

孟亭曈放弃般地瘫在床上,没再与人争辩下去。

事是他做的,他做也做过了,平心而论,如果当时陆承渊如此抉择……

他或许也很难原谅他的。

“你想罚就罚吧……”孟亭曈抬手,遮住自己不停颤动地长睫,声音有些抖,“不过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我都这样了,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良久,他这才听到陆承渊略带沙哑的嗓音,问他:“你想什么呢。”

孟亭曈:“。”

他是很想要做死他。可也没打算真的会做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