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穿过不算太拥挤的人群,陆承渊将人护在身前,避开了所有不长眼的人想来触碰的手。
不远处的吧台前,却有着两个染着黄毛穿着铆钉裤的人倚在桌前,单手抛着花生粒,笑得不怀好意。
一个说,你看前面那个**,那长相,那腰……真他妈的绝了,*起来一定很带感。
另一个说可惜有伴了,他后面那个一看就是他男人,就那个臀腿肌肉,啧,也不知道谁会爽飞。
第一个人猥琐地笑起来,偏头又给另一个人说了几句垃圾话。
另一个人也笑得夸张,视线在陆承渊身上打量了片刻,说的话更加肮脏不堪入耳。
走到门口的孟亭曈脚步一顿,厚重的玻璃门上风铃已清脆响起,他却收回推开门的手,偏头朝着那吧台看过去。
那两个正在猥琐肖想的人猛地对上当事人的视线,均是一愣,等反应过来时孟亭曈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一脚把那第二个人身下的高脚凳踹翻。
第二个人瞬间失去重心跌落在地摔了个脸着地,狗啃泥似的趴在孟亭曈面前,吧台上被带落的酒水洒在人身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孟亭曈垂着眉眼实现冰冷,说了几句陆承渊听不懂的话语。却见那两个黄毛脸色一僵,纷纷低着头来卑微地道歉。
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好话。
估计骂得很难听。
孟亭曈略带嫌恶的看了人一眼,不动声色地让开了半个身位,那个趴在地上的人此时看起来像是跪在陆承渊面前认错,因摔落在地还捂着膝盖痛苦哀嚎了几声。
孟亭曈这才气儿顺了些,和陆承渊一起出了门。
那两个黄毛嘴贱,没想到遇见了能听懂当地俚语的外地人,这才被人当众收拾了一顿。
可孟亭曈听得懂,陆承渊却听不太懂那些,他想知道那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孟亭曈却拦下他派人的动作,不让他的人去问。
似乎是后面那个人说陆承渊的话实在太难听,孟亭曈不太想让他听到那些词汇,以免脏了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