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开一处还有另一处躲不过,刚洗好的澡又被人乱蹭得哪儿都是的,脏了他一身。
他又被抓过去重新洗一遍,洗好再上药,这下连仅剩的衣袍都没有了。
谁小小年纪!
孟亭曈捉弄完人,闹得彻底没了力气,放弃般摊着,半真半假地玩笑开口说其实我是你祖宗。
按出生年月算,是这样的,他没说谎。
陆承渊也没当他说谎,应了一声,说嗯小祖宗,过来把药膏涂完。
孟亭曈气儿顺了。他指着他左右两边的心口,说人下手太重,现下还有些红肿发痛。
陆承渊指腹上沾染着清凉的药膏打着圈儿给人揉着,说昨天明明他自己下手也不轻。
孟亭曈眯着眼,回想起记忆,轻轻‘啧’了一声。
他昨天那自己的指尖都不知道沾染上了谁的东西,还被陆承渊抓过去亲吻过,随后又还给他自己,放在心口十指交叉着相握着一起纠缠。
也不知道是蹆测太痛,还是另一边太痛,到最后陆承渊的手已经放开离去了,剩他自己的手却还在那里没走。
温热的指腹摩挲过他的唇,逗弄过他的舌尖,他用牙齿叼过也用舌尖卷过,还被搜刮过口腔,直到最后只剩被掠夺索吻,闭合不上也喘不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