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过些什么的感觉,胀得他心口发酸。

他这一生已经没有什么是不在他掌控之中的了。他也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会恐慌的情绪了。

那是在很多很多年前,年幼的他在雨夜里捡回去了一只小狗,如果当时能被他藏的好一点、再好一点,是不是就不会……

可是小狗是需要出门溜达、接触世界的生物。

小狗不能一直被关起来、拴着链子、永远困在家中、锁在门口。

哪怕小狗已经很乖很乖了。

陆承渊挣扎,沉默,放弃,揉着他胀痛的眉心。

他近乎绝望地叹气,把人抱过来捏着人后颈,垂眸冷淡道:“不行。”

孟亭曈压着自己唇角边的笑意,没压住,弯着唇角十分贴心的配合着这幅嘴硬的演出,轻声唤人:“陆老师……”

“陆老板?”

“陆影帝……”

“……别撒娇,”

陆承渊那颗酸胀冷硬的心都要被喊化了,他咬了半天的牙,最终放弃般地揶揄人之前那句形容词:“什么封建大家长……你喊爸爸也没用。”

孟亭曈长睫微不可查地颤了下,这才又道:“过去那些说一不二的大爹管家里小孩儿的时候,不都是这样的吗?”

陆承渊撩起眼皮看人,“你这是第几次说我老了,嗯?”

孟亭曈故作惊讶:“陆老师都三十了、还介意这个呢?”

陆承渊失笑,他实在拿人没办法,最后视线扫过一圈,似是气闷的在人pigu上捏了两下,“我不介意,就是不知道ta介不介意。”

“……?”

反应了两秒才突然听懂了的孟亭曈一时顿住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陆承渊会顶着这么一张脸和他说这些。

陆承渊阴霾散去,他放过人,让人先吃饭,下午去补录试镜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