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是目空一切、永远带着压迫感与控制欲的上位者,心口与胸腔混合着那上了头的酒意,一瞬间仿佛是有人在那纯酒上点了一把火
孟亭曈掀身而起,猛地伸手扯过人平整的衣领,整个人欺身压了上去。喉结在滚,齿尖儿痒得教人愤恨无比。视线被那张孤傲至极又淡漠冷情的脸占据,他却好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唯有狠狠地亲吻能缓解他胸口中那汹涌而起的澎湃。
他抬腿跨坐,动作比那翻身上马还要熟稔利索。他死死地揪着人衣领,唇齿间是用力的触碰相撞,凭借着人类自发的冲动与本能,将人拽到自己眼前,近乎是凶狠地碾压着那份冷僻与矜贵,想将那三个字吞吃入腹。
陆承渊仰头承接了一会儿。可能是猛然没反应过来这份突如其来地投怀送抱。
那醉玉颓山之姿骤然跌落到自己怀里,恍然间怕是以为那份无法言说的幻觉竟成了现实,他真的做出了全然不顾人意愿将人占为私有的事情,以至于那人现在可以任由他攻城略地,放肆剥夺。
他回应。扣着后脑,禁锢着那份劲瘦。他把人完完全全地摁在怀中亲吻,一错不错地看着那双漂亮的眼底,一点点泛起生理性的水汽,直到染上动人的水红色。
他终于看清了眼下那颗不起眼的小痣,此时和眼尾一样红。
他触摸到那份温凉却如玉般的肖想,肆意地感知着掌心之下,那玉在细微的颤动。他压过去,还没等人说话,便又堵上了那一张一翕的唇。他才刚抓握上,那双手便攀上他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没入进他的发丝之间。
……
人许是醉得狠了。不然那后脑怎么能仰得这么高呢。
他应该也是醉了。不然怎么仿佛品尝到了他这一生从未体验过的珍馐美馔呢。
他衔着叼着研磨,听着那勾得他每一根骨头缝里都钻出来的酥麻,随着他的的变换变幻着压抑不住地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