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都是一个行事作风。

没良心的直接就弃如敝履,有点儿良心的随处找个什么别苑安置着,逗弄之余还不忘再招惹几个小的。反正不过都是兔儿爷,地位比那些个妓子还不如,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儿不成?

哪怕他来到这里又如何的。这圈子里被人供养着的雀儿可一点儿都不比从前少。

孟亭曈侧目瞥了一眼陆承渊,听闻他出道多年,虽无半分桃色新闻流出,无非是因为同晖口风紧,他又做得隐蔽,私底下那也是男女荤素不忌的,惯爱挑些圈子外面的清白人玩儿,后续的分手费也给的足够多,时至今日这才没有半点儿风声走漏出去,端得是一副清高自傲的好好男人形象。

我虽从不自诩自己是什么好人。

孟亭曈心道,吃可以,玩儿也可以,你情我愿图的无非是快活二字。

可若是哪日陆承渊也要开口说包他。

他倒是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拿钱办事,终归还是不一样的。

孟亭曈可自问做不到事事乖巧予求予夺。

但是想睡人和不想被包又不冲突的?

更何况他在圈子里待了这么久,荧前幕后的也见了不少大小咖位的男艺人,光那形象上能和陆承渊相提并论的,打着灯笼也不太好找到第二个。

孟亭曈前后思索再三,人活了两世,他一直在好好活着。他当日没醒过来时还懊悔了片刻早知道沾一片再死,也不枉费白活。

可如今又活了一世,他似乎还是没法找个合适的位置把陆承渊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