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起身离开时连裙摆都是洒脱的。

“图南~玩儿什么呢?带我一个呗。”

孟亭曈刚想收手离场,他已经起身,却又被姗姗来迟的沈雪筠搭上了肩膀,把人带了回去,“怎么姐姐一来就要走啊?”

“来,陪姐姐玩儿两把。”

在场的人没几个傻的,算起来都是沈雪筠的小辈,自然而然不可能灌沈雪筠的酒。孟亭曈坐在沈雪筠下家的位置,他不好开沈雪筠的骰盅,便顺势往下加码,等待着他的下家来开他。

这么一来没过几轮,孟亭曈罚得酒便比之前加起来的都多。

沈雪筠双臂倚在桌前,笑得明媚,“弟弟,你这么玩儿,可显得姐姐不当人了啊。”

孟亭曈笑得乖巧,他并没有刻意做的隐蔽,反而有种被人勘破小心思的不好意思,轻轻和沈雪筠碰了一杯,“雪姐多有照顾,我确实不敢开雪姐的,不然图南不乐意了又嚷着打人可怎么好?”

沈雪筠哈哈大笑,孟亭曈顺势把位置让了出来,指了指他的下家,小声道:“他可是敢开雪姐的,我让出来,回头等着看图南为姐姐出气。”

两句话,哄得沈雪筠心花怒放,她原本看人就顺眼,现下更是忍不住去想揉一把孟亭曈的头,“你呀,可真招人喜欢。”

聪明却肯藏锋,凡事还都愿意给人留个余地,就连好听话都能说得那么顺耳不觉虚伪,关键人又这么漂亮。

“行了你想歇就去歇会儿吧~看我怎么逗他们。”

孟亭曈从吧台前离了场,他缓缓吐了口气,想找个人不太多的地方,转头便看到了四周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正坐在那里自饮自酌的陆承渊。

“陆老师怎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