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盖上。

前一秒,他还有些纠结该怎么开口。

下一秒,他伸出十根手指,一根一根地掰:

“我哥讨厌我,他撺掇我爸和我断绝关系,他拿很烫的水泼过我,把我从很高的地方推下去,他还放猫咬我――是那种很大的野生动物,不是家猫。我不怕家猫。”

林双徊从来没有跟人抱怨过这些年陈靳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