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的牙印和红痕,让方竹有些恼。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行房,昨夜的郑青云很不老实, 像不知疲倦的某种野兽, 不够温柔也不够听话。任凭方竹怎么说, 都不肯停, 硬是缠着她弄了一次又一次。
她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木门咯吱一声响, 暖洋洋的阳光照亮不大的屋子。
方竹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蒙起来。
郑青云脚下一滞,摸摸鼻子很是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床边。
床上的人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几根细长的手指。
郑青云试探着开?口:“小竹,饭好了。”
没?人应他。
“是我不对, 你别不理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