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轻了些。也不知郑青云买了些什么东西,花去不少。
她问郑青云,那人支支吾吾的,只说等晚上回屋就知道了。手里的包袱也跟宝贝似的,不让人看,回来就藏进屋。
天色渐渐黑沉,方竹终于忙完回到卧房,坐在桌前数起铜板。
“你这都买了些什么,怎得只剩一百一十五文了?”
方竹摸着最后一枚铜板,簇起秀眉看向旁边的郑青云。
郑青云摸摸鼻子,从怀里掏出帕子包着的木簪递给她,“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随便挑了支。”
方竹迟疑地接过那细长的物件,掀开上头的布巾,下方竟是一支乌黑发亮的簪子。
“怎么给我买这个?在家又戴不着。”嘴上这么说,手却不自觉地拿起簪子在头上比量。
除了娘亲,这还是头一回有人给她送簪子,而且样式也别致。
郑青云见她眼里似闪着光,就知自己没买错,只笑着回道:“好看!”
方竹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手中的木簪问他:“这簪子很贵吗?”
郑青云想都没想就答:“在货郎手里买的,没几个钱,不过十二文。”
说完又觉得不对,连忙给自己找补:“主要这回钱不多,来日我再给你买更好的。”
“这支就很好,”方竹摩挲着手里的簪子,“我,很喜欢。只是这簪子既没花多少,怎么就只剩下这点儿钱?”
这下轮到郑青云脸热,他不敢看方竹的眼,匆匆说一声“等着”,就去把藏在木箱里的包袱捧过来放在桌上。
方竹投去疑惑的目光。
郑青云的声音突然就带了些暗哑:“你打开看看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