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苏虞打开车门。

骤然迎面吹来一阵刺骨冷风,她搂紧了风衣的两边试图御寒。

自上一次被劫持,她心有余悸,出门在外都自己开车。

郑景明踹的那几脚,起先光顾着靳野的枪伤,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后来去拍片才知道断了一根肋骨。

几个弟弟们没说太多,只是气氛阴沉的可怕。

过了阵子,苏虞就看到新闻。

郑景明在监狱中被一个死刑犯捅死了。

是巧合?还是谁的手笔?苏虞不知道。

常言道死者为大,可对一个人的厌恶,能否随着死亡而消解,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她没有多问,几个弟弟也都闭口不谈。毕竟,郑景明还是郑景淮的亲哥哥。

秋风还在呼呼地吹。苏虞抬手撩去黏在脸上的发丝,踩着小跟鞋走下车。

一轮圆月悬挂,宛如一盏巨大的夜灯。苏虞驻足,抬头仰望,心中涌起难言的触动。

怎么办,突然有点想见他们。

家里的大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