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死见尸,活见人,可是他们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奈何心下没有证据,便也就未同江煦之商量,想来他心中自是有把称砣。

又行一段路,终于是到了长陵街,门口的石狮子旁立着名红妆女子,手持长鞭,更捋着长鞭玩。

江煦之没瞧见,转身下马去接郁清梨,抬手掀开车帘子,

郁清梨便从马车内探出身子来。

守门的将士见江煦之回来,喊了声:“将军。”

白铃便扭身转了过来,瞧见江煦之,走上前大大方方喊了句:“将军。”

江煦之回身,一愣,疑惑道:“白玲公主?”

白铃笑:“听闻将士说将军去了东洲。”

看到郁清梨略一挑眉,笑道:“原是同郁姑娘一道去的?”

郁清梨张口想要解释,一语未出,便听江煦之道:“是。”

白铃便没再追问,面上划过一丝失落,旋即抬头冲江煦之道:“我有话同将军说。”

这话便是赶人的意思,郁清梨也不打算久留,转身准备走,却听江煦之又回了句:“公主直接说吧,都是自己人。”

郁清梨倒是没想到江煦之这么直接。

白铃乃回:“恐怕这件事,不好说与第二个人听。”

郁清梨便回:“无碍,我总归要回铺子,已有多日没见着袖桃他们,也不知道铺子怎么样了,二位聊。”

江煦之便留不得,目光随着郁清梨走毕才冷眼回神道:“那公主便随我去书房吧。”

白铃欢喜跟随,双手背在身后,一路走走看看。

进了屋内道:“我倒是没想到将军的屋内陈设如此简单。”

江煦之命人奉了茶水,并不拐弯抹角,只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公主有何时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