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这人自家姑娘非见不可,叹了口气,将手拢进袖中不说话了。

“先生,可否容小女见上一面?小女只问一句,先生。”

她不死心,不管门内人是否理会,仍站的笔直肃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她的真心诚意。

本就阴寒的天突然下雪了,纷纷扬扬,大片大片积攒在郁清梨肩头,落在红色斗篷上,映出触目惊心的美,荒凉的京郊同她形成鲜明对比。

袖桃替她将斗篷上的雪抖落,轻叹一声:“姑娘,下雪了,不若明日再来吧。”

郁清梨怀中抱着的叫花鸡已经冰凉,她摇摇头:“得见,今日得见。”

屋内忽然传来一声悠扬的男音:“姑娘,回吧。”

旋即就是许些人酒瓷碰撞之声,屋内笑意渐浓。

袖桃并不知郁清梨要见谁,她从未见过她这般执着。

“先生,小女只求您帮我查清一件事,事后必有重谢。”她固执的不肯走,刘备尚且三顾茅庐,她这一趟算不得什么。

“回吧,你这事我不帮,牵扯太多。”

屋内的人当即回绝,袖桃大惊,她随郁清梨这么久,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难事,这屋内是何人?

但郁清梨知道,没找错人,这天下,唯独他晓青衣敢如此口气,也只有他晓青衣,事无巨细皆知晓。

晓青衣知晓世间万物,如同以前的斥候,专门刺探各种消息,郁清梨记得书中有解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