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保不准能原原本本出了这地牢,昨夜实在是被折磨的没招,只能交代,今日清醒了两分,却是不认了。

毕竟掌柜的那边,也不是好对付的,若被知道,恐吃不了兜着走。

江煦之笑的风轻云淡,古川却起了层鸡皮疙瘩。

江煦之这人,面上越是冷静,神态越谦和温润,这种时候便不是什么好讯号。

这小子撞上自家主子霉头了,老实交代兴许领他完了事,赐个全尸,现在这般,存心是往死路上撞。

江煦之挑了挑眉,拖长音调,懒洋洋的应了声:“哦”

旋即一抬眸,整个人如一阵风一般,不知何时已经落到少年面前。

只见他那原先把玩的袖刀,顺着手背一个翻转,由指缝滑进掌心,猛抬手,那刀突然狠狠扎人了少年吊起的拇指骨节连接处。

他摁着少年的头顶,笑着在他脸上擦净了掌心被溅上的血,这才托着他脑袋轻声道:“你若是不招,等一会,就是眼珠子了。”

少年的凄厉惨叫响彻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