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打开抽屉,取了咏善亲笔写的手谕,出来对咏临道:“你陪我走一道。”

咏临自无不可,和咏棋一起出了太子殿。

咏临到了外面,看着宫城内外银装素裹,好不壮观,又担心起咏棋来, “哥哥你身子不好,不要在雪里走了,我叫常得富备个暖轿来。”

咏棋一反常态,冷冷道:“你能在雪地里走,我为何不能?”

逞强下阶,在雪中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踏。

咏临和他相处日久,从没见过他这般模样,也觉得有些心惊,暗悔自己在咏棋面前直截了当揭了他被下春药的底。

谁遇上这种事都禁受不住,何况咏棋?

一边暗地里骂自己蠢蛋,一边分外小心地跟在后面。

两兄弟一起到了冷宫,咏棋取出咏善的手谕,看守查验过,当即放行。

咏临也想跟着进去,咏棋不让, “我和母亲说两句话就出来,你在这等一会儿。”

他也不是第一次到冷宫,进到里面,仍为冷宫死寂般的凄清心悸。沿着上次的略,到工丽妃住的房前,刚要跨进门,里面冷不防窜出一个人来。

原来是一直陪伴着丽妃的老宫女清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