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地用指甲在那最要命的地方狠搔了一下。

“呜!”

咏棋比刚才更用力地弹起身子,活像忽然被放进油锅的鱼。

瞪大的眼睛蒙着一层莹润,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一滴一滴都淌到了床单上。

可胯下竖起的东西,却令人丢脸的更为精神了。

“听明白没有?”

“我……思”

“好好答话。”

咏善一边问,一边动着指头,指甲又在娇嫩的黏膜上搔了几下。

咏棋被他欺负得大哭出来,腰杆剧烈地哆嗦着被强加的快感,啜泣着,“明白……明白了!”

“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