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了,把嘴贴到他耳边,不敢相信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咏棋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情动,浑身都轻颤着,连小巧的耳垂也跟着颤抖不已,肌肤上的微小绒毛赠过咏善的唇,无法形容的可爱。听咏善问这话,黑玉般的眼睛里水波漾了漾,越发透出一股毅然,又咬牙,着实用力地点了两下头。

咏善只觉得自己是站在冰窟窿里的人,却被人冷不防地往怀里塞了一团火,全身上下骤然暖和,熨贴到五脏六腑,暗叹一声苍天怜我!

把咏棋宝贝一样搂在怀里,低头赠着他的肩窝,嗓子激动得带上两分沙哑,反而更显得低沉性感,耳语似的道:“既然哥哥点头,我这回算是奉兄长之命了,保证让哥哥舒舒服服,乐不思蜀。”

心热起来,伸入被子下的手已经翻到亵衣边缘,蛇一样悄悄钻进去,顺着凝脂般的肌肤往下慢慢地赠。

咏棋也不是第一次,明白他要探到哪里:心窝一阵乱跳,指头还未侵犯进来,那地方反而先灼热一片了,活像期待着被蹂躏糟蹋似的。

双臀和大腿不由自主绷得死紧,甚至不敢喘气。

咏善看他紧张,朝他笑了笑,咬着他耳朵道:“好哥哥,腿松一松,膝盖打开一点,好让我伺候你。”

咏棋尴尬得不敢抬眼,倒也很听话,居然真的勉强把被子掩盖下的双膝打开了一黜,温顺的样子令人血脉贲张。

腿一打开,咏善立即一手握住了乖巧的男根。

咏棋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轻轻嘤了一声,索性软了上半身,完全靠身后的咏善支撑着,感觉胯下被弟弟的手无声玩弄着。

咏临坐在房间角落的炉子旁装作不理会他们。

自从咏棋关进来,咏善一颗心全扑在咏棋身上,吃饭穿衣甚至如厕,都是自己亲手照顾。咏棋睡着了,他在床边照看;咏棋醒了,他就把咏棋当活宝似的搂着不放。咏临亲眼看着咏善被审受刑,依然对恭悔的信件被烧一事耿耿于怀,对咏善既往不咎,把咏棋宠上天的行为自然极看不惯,可是劝又劝不动,骂又不敢骂,只好来个眼不见为净。

所以只要咏善和咏棋腻在一起,他就冷着脸自己悻悻的跑去烤火。

此时远远回头瞥一眼,只能瞧见咏善的背影,隐约能看出他斜坐在床边,两臂伸到被底,正抱着咏棋。咏临只当他们在说悄悄话,自忖今时不同往日,想当日自己和咏棋哥哥怎样亲密,和咏善哥哥又是孪生兄弟,打不散的亲骨肉,两头都和自己亲热,现在倒好,忽然一个天地倒转,两个不搭界的哥哥 蛧 站 : ? ? ? . ? ? ? ? . ? ? ? 忽然成了一对,自己倒变成多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