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给了我二两银子吩咐我这样做的,她还说,要是我不听话,就把我撵出府去,要是我听话,以后她打理府中中馈,那大厨房的管事,就是奴婢的,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这才听信了二奶奶的话......”
话未说完,裴秉安周身威冷的气势,已几乎将人吓破胆子。
崔如月很快被叫来了花厅。
张娘子的话,铁证如山,她不敢狡辩什么,只一个劲儿抹着眼泪哭天喊地:“大哥,是我不对,大哥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过,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哥,我如何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是宋姨娘挑唆我这样做的......”
丫鬟去月华院传来了宋婉柔。
到了花厅,听说崔如月将她供了出来,打量着裴秉安沉冷如霜的脸色,宋婉柔定了定神,拿帕子掩着脸抽泣起来。
“夫君,二奶奶一定是记错了,我如何同她说过这样的话......”
听到她的话,崔如月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宋姨娘竟睁眼说瞎话,两人一同密谋的事,她此时竟不认账了!
崔如月咬牙挽起衣袖,长长的指甲朝宋婉柔脸上挠去,“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当我是个怨种,只让我一个人背锅,看我不把你的嘴撕了......”
混乱声中,远远看到花厅中崔氏要去挠宋氏的脸,罗氏扶着丫鬟的手,急匆匆走了进来。
“深更半夜的,胡闹些什么,都给我住手!”
喝停了二儿媳与宋姨娘,罗氏眉头紧拧,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这些日子,庶媳当家理事,没想到,她竟是个完全不中用的,账上的银子不知让她花到了哪里去,府里的仆妇小厮走了至少三成,大厨房的饭菜比原来短了好几样,宝绍读书用的笔墨纸砚,淑娴要添置的嫁妆单子,在她这里更没了指望!
各院里的人参燕窝都停了,就连她每日清晨要喝的花蜜乳,也酌减了去!
清晨起来,她对镜瞧着鬓边的些许白发,想起苏氏曾为她寻来黑发的药膏,心里很不是滋味。
要是长媳苏氏还在,府里不会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