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对不起,sky。我至少应该向你解释,然后才有资格指望你为我说什么……”陆今安说。

“我继续吧。”

他思索了一会儿又说:“来到这个节目之后,我一开始看你,总觉得你也像我的孩子。看你这样,我觉得心疼你,我觉得我站得远远的,去包容和原谅曾经一切。”

“但是现在我好像有些变了,我也不清楚……那会是什么样的变化呢。”

“我听不懂。”谢存有些无奈地笑,“你讲话总是弯弯绕绕的。”

“我自已也没有懂啊。”陆今安很狡黠地说。

“我来吧。”谢存继续着,“其实我想说,安哥你现在看上去越来越像十几岁了。你现在看上去真的很……很可爱,大家都很喜欢你。可是我觉得你没有变过,以前常牙套也是,在我心里你一直都这样。”

“真会哄人啊sky。”陆今安望向他,“什么时候这么油腔滑调了?”

“不是在哄人。”谢存很强硬地说,“是真的。”

“好吧。”陆今安不再计较。

“我来收个尾吧……可是我有点想不出来了。”

他说着不自觉地往前踏了一步,似平想离山谷里那缥缈的云雾更近一些,谢存吓得赶紧将他拽回来。

“走那么前面干什么!想掉下去吗!”

“我想到了一个,其实我说过,自从和你结婚,我一直都很寂寞……”

陆今安的声音逐渐低落下去。

“在你下播之后,你疲惫着,不愿对我多说什么的时候,在你出席盛典捧着奖杯回来解开领带之后,在我不小心在你直播时打碎水杯,你说谎说是猫时,在我一个人去很多很多地方之后,那些,青白的、白瓷似的脸,眼睛紧闭着。”

“墨脱四天四夜的漫长徒步,雅鲁藏布江就在身侧汹涌,在见识过架在山洪上的独木桥后,暴雨里流离的人群和雨夜里走上街头的水牛,在小宝发烧咳嗽不止的夜里,甚至是阳光很好的时候,我在窗前,让他玩那只风铃,他咯咯直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