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眼镜。鼻子和嘴巴,都说不上来,就…很普通吧,但就是特别爱笑,他笑起来就很可爱。”

“他的脸不长也不短,线条有点圆的。他以前的皮肤很差,因为我们以前熬夜特别多,压力很大,晚上又吃经常吃宵夜,所以他总是长痘,长了很久也不消。我有时候会觉得,他长得像是一个土豆。”

“但,其实,人不都那个样子吗,要什么好不好看的。开心就够了。宁只要开心,就好了。”江鹭说。

因为他想让魏宁开心,所以他主动做出了让步。

同为Alpha,他心甘情愿的臣服,垂下脑袋露出脖颈,违背了天性将他那不该被啃咬的腺体袒露。

任由那凉薄的薄荷味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腺体内,霸道的倾泄和覆盖了属于他的红酒香的信息素,而后那清凉的薄荷逐步占据了他的一切感官。

“他有一段时间,找不到工作,一直在家。后来去上班,但几个月,又回来了。在那之后,就彻底放纵自已了,几乎是不笑了。”

“我拉他出门去走走,那时候是春天,我们去公园,看夜樱。樱花开得很好,很白,他却不说话,总是在发呆。”

“我问他,我不讲话,宁也完全不讲话,是吗。他突然就吼我,他说,他已经说过那么多次话了,每次都是他在讲,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在讨好我,为什么现在,一点清净都不留给他,为什么要逼他讲话。”

江鹭眼神有些放空,他隐去了一部分,当时的魏宁像是再也压制不住而尽数爆发的火山。

他对他说,“别他妈说讲不讲话了,我现在在这里死给你看你要不要啊?啊?”

魏宁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着。

“他没有道过歉。那段时间,他完全找不到想做的事情,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我到现在,才慢慢的懂了一点那个过程。”

“我回家看到他在椅子里看别人的直播睡着了,桌子上放着没吃完的外卖。觉得空气里弥漫着的味道是绝望的。后来他对我说,分开一段时间吧。就自已搬走了。”

“其实我有想过,如果我们不结婚,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最开始,我们是一个工作室,一个项目组的。我出了点事情,回了英国半年。”

“那时候心里很没有底,以为自已再也干不了这个了,也不会回来了。但工作室对我很好,说会继续等我的情况。我那时候已经是有一点喜欢宁了,但是已经不敢和他讲话,所有的消息,全部都不回,不敢。他给我发了很多很多。”

“后来再见面,我对他说,我在英国,其实有一点想宁的。他突然就哭了,然后说,他一直一直都很喜欢我。问我,要不要和他交往。再后来,想要结婚。我是觉得慢一点也可以的,可是宁看上去太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