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外面,夜晚在床上。

唐朝宗久不见他回家,有些不耐烦,直接打了个电话要求他必须晚上回家,他心情不好,却还是回来了,大嫂容雅笙为他收拾了房间,二嫂身子不好,一直在楼上休息着,唐季倡不知道为什么,脸色苍白,有些病态,双眼有些红。

看向容雅笙的眼神里时不时冒出几簇不阴不阳的火来。

他在军队时间长了,对眼神十分敏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想想最近公司里,大哥二哥别苗头。

他本就因为不想参合家族的事业,才逃避去当兵,这会儿更是不想多言,只默默的吃了饭,回了房间。

半夜口渴,迷迷糊糊的端着杯子出了房间,准备倒水喝。

却不想,还未下楼,就看见二哥神色餍足的从房间出来,而那个房间,居然是大哥的房间,紧接着,就看见大嫂跟在后面踉踉跄跄的走出来,浑身青紫,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嘴唇破裂,一看就是受到了极大的蹂躏。

紧接着,又听见二哥房间里一声惊呼,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从里面传来。

随即就看见大哥狼狈的抱着衣裤从里面走了出来。

二哥站在旁边猖狂的笑着,双眼通红,舌头舔唇,声音充满了神经质:“做男人的滋味可真好啊,大哥。”

唐朝宗看见了跪坐在地面上的女人。

猛地走过去抱住她,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对着唐季倡怒目相视:“你疯了,她是你大嫂。”

“她活该,谁让她……是容家的女人。”

唐朝宗猛地站起来,扬起拳头,狠狠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唐季倡狼狈的后退一步。

背脊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然后就看见穿着睡裙的二嫂从里面跑出来,阻挡在唐季倡的面前,泪水翻涌:“大哥,你打我吧,是我要个孩子,是我要个孩子啊……”

唐朝宗狠狠的瞪了两个人一眼。

抱起地上失魂落魄的女人,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狼狈的逃回了房间,背脊靠着门板,一声都不敢吭,就这么静静的呆坐了半夜。

天一亮,便狼狈的提前回去了部队。

甚至连告别,都没和初恋说过。

再然后,就听见大嫂二嫂都怀孕的消息,然后大嫂五个月身孕流产,二嫂产子,大哥身死,大嫂失踪……

一桩桩一件件,都昭示着唐家的风云迭起。

他不愿意回家,只得开始学医,大学读完读硕士,硕士读完读博士,战地医生,无国界,他都做过,最后退伍……

唐靳禹已经十岁。

二嫂再次怀孕。

他明白,那个孩子活不下来,唐季倡也不会让那个孩子活下来。

二嫂死了。

难产而亡。

“所以……我是大伯父,和我母亲的孩子?”唐靳禹手指狠狠的攥紧,神色恍惚。

他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样的真相。

唐海渊疲惫的点点头:“二哥的身子在十岁那年,就伤了,一直都不知道,后来结婚后才发现的,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大嫂是容氏女的消息,就央求她做药,大嫂本来就对药物有兴趣,便拿着他做小白鼠,结果,二哥知道的越多,野心也就越大。”

唐靳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真相。

原来……

“那唐劲是……?”唐靳禹突然想到唐季倡的另一个儿子,顿时着急了起来。

“无非是文雪瑶从哪里抱回来的而已。”

绝对不可能是唐季倡的种。

“那后来,我母亲的那个……孩子……”

“那时候,你母亲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