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哑着嗓子:“你昨天中了药,我只能找最近的酒店。”
沈星羽扶着洗脸台,狼狈的跪在地上,头抵着洗脸台的边缘,海藻般的长发如瀑布一般的垂下,笼罩着她瘦弱的肩头,也遮住了她泪流满面苍白的脸。
她已经没有力气在问了,她也没有资格再问了,她甚至连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
她该庆幸的,幸好昨天出现的是唐靳禹,而不是其他男人。
偌大的卫生间清冷极了,女人低低哑哑的啜泣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唐靳禹盯着颤抖的女人看了好一会儿,他并不太明白到底为什么让她这么伤心的,毕竟昨夜他及时赶到了,救了她,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他是真的搞不懂,她有什么可伤心的?
他转身走出浴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袍,重新走了回来,披在她的肩膀上。
女人颤了颤,哭泣的声音停止了一瞬,紧接着哭得更加的厉害了起来。
他见过她哭过好多次。
只是这一次哭的这么伤心,这么绝望的,却也少见。
他心里也有些烦躁,好不容易加班加点将事情做完从美国赶了回来,结果回来了,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面,明明他们是夫妻,可是睡了一觉起来后,她却哭得好像被强健了一样。
从去了美国之后,他就一直有种不安的预感,就好像会有什么脱离他的掌控一般。
只是,他没想都的是,她竟然会开始抗拒他的触碰。
是因为那个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