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着的小厮们混笑着围着中间撕扯着衣服。
陈靖也听着她们的反抗,暗骂一声人渣。他随手捡起一颗石子向着刘管事的头打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屋里一阵瓷器破碎巨响,便听见刘管事骂骂咧咧地出来,额头血流如注。
他指着四周破口大骂,陈靖也站在柱后,把面巾向上一拉遮住半张脸慢慢悠悠地走出去。
“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偷鸡摸狗的小贼!”刘管事看着陈靖也一身的夜行服,只当他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便指着他鼻子就骂。陈靖也也不解释,只是一转手腕,右手现出一柄青玉扇子。他看着刘管事的嘴脸,心里一阵厌恶。
反正现在谁也不认识自已,而面前的这些人也不过都是一些人渣败类,去了他们还能算上是做了件好事。陈靖也思此,便更加觉得自已现在做的事情那真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大好事。
刘管事见他并无惧意,心内更是生气。他双手颤颤指着陈靖也,青筋暴起着对身后的小厮们吼道:“还不快把他给我拿下!拿下!”原本站在刘管事身后看着的人,听见这话,呼啦啦的全都手持兵卸而出,向着陈靖也砍去。
陈靖也无奈一笑,左手持扇右手结印。有青银色光芒向着扇尾而去,陈靖也冷冷看着刘管事一众人,轻喝道:“落!”
话音刚落,平地起惊雷。只听见一阵惨叫,白光闪过,原本那些气势汹汹的奴仆全都口鼻出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陈靖也摇着扇子站在院子中央,内心疯狂给自已点赞。
太帅了啊,陈靖也!这个b装的啊,简直能写到墓碑上来炫耀!不过,陈靖也想了想,现在他是个修仙的,墓碑这个东西,怕是用不上了。
还没有欣赏一会儿自已的风采,陈靖也就见温白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看着这一地的人惊叫出声。陈靖也啧了一声,摆手对着温白表示不要发声。
温白瑟缩在门内,死死捂着嘴唇点头。陈靖也看她这么害怕,抚着扇子想着自已这也不像是个坏人啊,怎么就怕成这样了?
他在温白惊惧的目光里慢慢走近她,为了安抚她轻笑着拉下面巾:“不必害怕,我不是坏人。”陈靖也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到温白手中柔声道:“这东西你收好,今后若是有人欺负你,就把这,”他晃了晃玉佩,继续道,“就把这个给他们看,便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温白紧紧攥着玉佩,一瞬不瞬地盯着陈靖也。陈靖也也不恼,只柔柔笑着。
他轮廓本就柔和,眉眼又是世上少见的精致,此时唇角含笑,柔声询问更是让人心生亲近之意。温白一时呆愣,只看着他点头。陈靖也满意的拍拍她脑袋,还想在说些什么,却听见门外传来人声。他神色一凛,赶忙拉上面巾离开,匆忙之间竟还能分出心神来对温白说声保重。
陈靖也几个跳跃间便回到自已的院子。他本以为顾行停早已睡下,谁知还没到,就远远的看见那本该睡下的人正提着灯笼气冲冲地站在树下。
“师尊!”陈靖也还没站定,就被顾行停拽着胳膊拖到屋内。他边走边唠叨:“更深露重的,师尊这是上哪了?这个升仙会上也不太平,师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和师父交代啊。还有您这身衣裳,这一脸的灰土,这,这成何体统!”陈靖也被他拖得一趔趄,跌跌撞撞地进了屋。
好容易都坐下了,顾行停给陈靖也递上干净巾帕,又送上热腾腾的糕点,方才说道:“师父去三十三重天之前就说了,师尊不能出玄真观。我们这次来本就是铤而走险,而您呢,这又是在做什么?”
陈靖也擦干净脸,拿着糕饼默默吃着,一言不发。顾行停见他没有回应,心下又气又急,却又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只能恨恨的接过巾帕在手盆里使劲搓着。陈靖也咽下最后一口糕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