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上跳动着小小的火苗;金色猿猴抓着笼子的横杠对着行人呲牙咧嘴,不时有低低闷雷声响起;冰蓝色的凤尾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笼子里引吭高歌,一转身便瞬移到下一个笼子里,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温白在摊子前站了好一会儿,连连惊叹。顾行停本以为她要买下一只,谁想到她只看一看,转身去了下一个摊子。???
“逛了这么久就买根糖葫芦?”顾行停歪着头问,温白咬了一口糖葫芦又看了看其他的摊子,脸上慢慢有了无聊的样子。
“钱要省着花,这些东西于我而言没有用处,买了也是浪费。”温白回到,顾行停愣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自已手里的糕饼和布料,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
“嗯。”他点了点头,回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嘴里还说着:“有道理,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退了去。”也不等温白回应,顾行停抱着那一堆东西跑远。
温白看着他跑远的背影愣了一下,嘴里轻轻唉了一声。
此时正是七月底要到八月,虽不像是盛夏一般炎热,坐久了额上还是会有一层薄薄的汗珠。温白吃完最后一个糖葫芦后在河边洗了洗手,边擦手边向来时的路去找顾行停。
一路走走停停,不一会儿就到了陈靖也马车停着的醉仙楼外。
此时醉仙楼外围起一圈人墙,密密麻麻的不透风。温白抱胸歪了歪头,只听几个汉子说着什么强抢良家女子。她抿了抿唇,一脸好奇的努力从人墙中挤出一点缝隙钻了进去,却不想在里面看到了正被几个公子哥围着的顾行停。
她愣了一下,依稀记得自已这位师兄是个男子啊,哪里来的强抢良家女子?但转念一想自已这位师兄的长相也大概能明白这“良家女子”是怎么来的了。
她看了看四周的人都没有要出手的样子,只好向前几步打算出声制止。
不制止怎么办?等着顾行停自已忍不了了之后出手?那就不是制止强抢良家了,那最少都要给这几个公子哥卸下点什么东西才行。
她向前两步正要出声,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顶越过,带着一阵腥风,正正好扑倒了站在人群中满脸黑线的顾行停。
温白稳了稳身形才看清,那竟然是只一人高的灰狼!
灰蓝色的毛发在阳光下闪耀着细碎的银光,婴儿手臂般粗的尖牙泛着嗜血的光芒。他把顾行停护在身后,满脸戒备的看着面前的人。那些原本一脸色眯眯的公子哥也被吓得跌倒在地。
灰狼发出呜呜的低吼对着那些还想向前的人露出獠牙,身体前倾,完全是时刻准备着攻击的姿势。温白怕顾行停有什么危险,焦急的喊道:“师兄!”
顾行停从灰狼身后露出头来,满脸笑意的摆摆手让她放心。温白不明所以,但见顾行停没有什么危险,也还是舒了一口气。
这边温白他们是放心了,但那些摔在地上的公子哥们就不舒心了。他们本就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人,此时被如此羞辱哪里还能咽的下去这口气。
顾行停身后那人站起来一脸阴翳的看着他们,而后从身边的小摊上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向着顾行停脑后打去。温白睁大双眼,心下慌乱,只能大喊:“师兄小心!”
顾行停只觉得一阵劲风向着自已后脑而来,连忙闪身躲过而后一个侧腿把他踢倒在地。灰狼低吼着转过身,簸萁大的前掌死死压在男人胸口上,直压的他口鼻喷血。
顾行停安抚的摸摸灰狼脖颈,灰狼却甩甩头不领情。
他死死盯着因为疼痛不断挣扎的男人,浅棕色的眼睛里似乎含着实质性的火焰。他低吼着,在男人脖颈边嗅了嗅,而后舔了舔嘴,瓷白的尖牙在阳光下一闪,就要咬掉那公子哥的头。
顾行停慌了,死死拽着灰狼的颈毛阻止他。温白也拉着他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