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用来杀鱼可以的。
赵桂花手上的刀使唤的颇为利索,不过几刀,就把鱼鳞给刮的干干净净,鱼鳞可是好东西,熬成汤后,变成了鱼冻,一口下去,又鲜又香。
接下来就是整条鱼了,赵桂花把鱼从中间破开,甚至连鱼杂都没舍得丢,可以用鱼杂做个汤,到时候又是一个俏菜,有营养又是荤菜。
至于剩下的鱼肉,则被她分在了三个盘子里面,每个盘子都放了几块。
显然是打算分几顿吃的。
她把鱼都洗干净后,此时老大媳妇已经把粥给热好了。
赵桂花把立柜里面的小半碗猪油拿了出来,用着土纱布顺着碗沿,仔仔细细的抹了一道,拿土纱布上算是浸了一层薄薄的猪油。
她动作熟练的把拿土纱布,放在锅里面抹了抹。
整个锅瞬间变得油光发亮,待烧热后,她才把拿提前准备好的鱼肉放了三分之一进去,轻轻的用小火炕了炕,见鱼肉两边都煎的微黄,出了香味后。
这才用着葫芦瓢添了两大瓢的水,加大了火,放着咕嘟嘟的煮着。
大丫一边烧火,一般吸气,感叹,“奶!可真香啊!”
赵桂花笑的慈爱,“晚点给你块鱼肉吃吃,那才是真正的香呢!”
远在堂屋跪着的老二,嗯!闻到这味道时,肚子不争气的响了。
中午喝的粥,到现在,早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老三在后屋帮孩子们洗澡,是闻不到了,显然不用受罪了。
至于大哥,在一旁搓着麻绳,明显的心不在焉,动作比平时要慢了几分。
自家媳妇也好,去了厨房,还能打打下手,可怜他跪了四个小时了,老娘还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