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杨银娇不是个抠门的人,她伸手摸了摸萧砚的头,温和的笑了笑,“喜欢就多吃点。”
至于她则倒出了不少米和面,就着锅里面的水,掺了一些花生粒,倒了一点芝麻油,做了几十个饭团和烙饼来,他们长期在外,在想遇到这种能做饭又没人的好地方可不容易。
萧砚在旁边打下手,留了七八个当晚餐,剩下的则用着框子晒在窗口,晒干了,他们好携带,又不容易坏。
至于其他的红薯干随时都可以吃,但是不用做成熟的。
忙活完了干粮,杨银娇方才,腾出手做晚餐,说起来,这一年他们都没怎么好好的吃一顿了,她变魔法一样,拿出了两包泡面,还有一个卤蛋,一根火腿,一盒豆豉鱼。
随着这些食物的出现,萧砚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咽了下口水,“这可是好东西。”
“咱们今晚吃老坛酸牛肉面,配着卤蛋,火腿,豆豉鱼,在给面上浇两滴芝麻油,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还没做呢,两人都闻到了香味,原本已经吃了两个饭团的萧砚瞬间又饿了,都说,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一年来,基本都没吃饱过。
更别说,油水了。
锅里面的水烧开后,咕嘟嘟的冒泡,嗤啦一声,杨银娇撕开了泡面的包装袋,先把调味粉拿了出来,倒入锅里面,又单独把红油包给摘了出来,用着刀子割了一个大口子,细细的挤了又挤,那油还有不少贴在朔料袋上,她索性把塑料包装袋也丢进来过里面,过一遍水,好把上面的红油给弄的干干净净,对于一年多没沾油腥的人来说,可不在乎熟料袋过了高温健不健康,能吃饱才是王道。
佐料都化开了以后,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浓香味,勾的人肚子里面的蛔虫都起来了,杨银娇动作麻利,把剩下的面丢了进去,一根火腿被她切成了薄薄的几十片,盖在了红油面的上方,而萧砚这个小孩儿边咽口水,边剥花生,去掉花生壳,把花生粒一块,丢到了锅里面。
锅里面“滋滋滋”的冒着红油,可把人给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