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田作谢。慎郎自然不肯收,道‘读书修品德,德行善为先’,不管面前落难的是寻常百姓还是皇家贵族,既是人命,他便一视同仁,都要去救。”

“然后呢?”

“罗尚书知晓慎郎是清才学院的学生,特意去找了院长,听闻慎郎才高心善,品行兼优,便问慎郎,愿不愿意入他门下,拜他为师!”

还有如此好事!

谢渺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样顺利,当下笑弯了眼,“如此说来,你家慎郎如今是尚书的学生,不再是藉藉无名之辈了?”

“嗯!”崔夕宁欣喜之余,鼻尖一酸,哽咽道:“再过两日,他便会行拜师礼,正式拜入罗尚书门下。”

谢渺啼笑皆非,“傻姑娘,这等好事情,你哭什么呀?”

崔夕宁别开脸,用帕子按按眼角,瓮声瓮气地道:“我是开心,慎郎才学过人,要不是为了我,两年前便该金榜题名……”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谢渺道:“以你家慎郎的才能,再过两年,依旧能榜上有名。再者,下一轮科考没有崔表哥在,他说不定能登顶状元之位。”

崔夕宁想想,咦,说得有点道理。

她破涕为笑,“以慎郎之才,殿试定能中得前三。”

谢渺一脸认真地打趣:“将来若有罗尚书替你们保媒,想来大伯父也得给几分薄面。”

崔夕宁脸颊一热,掩面道:“此事言之尚早,尚早。”

分享完喜事,崔夕宁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阿渺,慎郎说是你叫他去牛头山寻找机遇,你又如何预知到那里会有机遇在?”

这事情没法用常理解释。

谢渺干脆神秘一笑,“我早说了,得过佛祖点悟。”

“……”崔夕宁满脸不信,“你莫要糊弄我。”

谢渺逗她,“那不然,你替我想想,我从何得知那里有机遇在?”

崔夕宁哑然,好像……好像除了佛祖点悟,其他更说不通?

“好了好了。”谢渺懒洋洋地道:“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和孙慎元就行了。”

崔夕宁是个通透的姑娘,即便有满腹疑虑,但见谢渺一脸稀疏平常,便也消散打探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