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谢渺说不出话来,她每夜都能梦到那惊险的一幕,子弹打中崔慕礼的额头,他了无生气地躺在那里,无论她怎么哭喊都叫不醒他。

崔慕礼捧起她的脸,额头轻抵额头,“不要害怕。”

他吻去她的泪水,味觉好像再次失灵,咸味变为蜜糖般的甜。

这是阿渺为他落下的泪。

谢渺将脸埋在他的肩上,揪住他胸前的衣裳,感受属于他的体温。

他道:“阿渺,不爱我没关系,怜悯我也没关系,只要你肯回头看看我,看看我便好。”

谢渺忽地推开他,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在他反应不及时,又仰首迎了上去。

一个吻,一个意识清醒下,她主动奉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