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她,岂料暗处飞来一颗石子,恰好击中他的脑门。

“哎哟!”他捂着额头连连后退,不小心绊到椅子,狼狈地摔倒在地。

谢渺踱步走出,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斥道:“堂堂男子汉,为何不起来说话?”

年轻男子扶着案沿想起身,不知哪里又飞来一颗石子,将他打回了地面。

他痛得眼泛泪花,“哎哟喂!”

谢渺指着他,轻描淡写地嘲弄,“堂堂男子汉,竟还能因为疼而掉眼泪,真是没出息。”

“你!”年轻男子还想起身,再被石子轻易打趴。

拂绿偷偷朝江容比了个大拇指,江容面无所动,眸光却闪过笑意。

循环往复了几遍,年轻男子不仅未成功起身,反而被打得浑身都疼,哎哎哟哟地一直叫唤。

谢渺几人便站着欣赏他的“英姿”。

年轻男子明白这是遇上了硬茬,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然而面对一群女子,他怎能拉下脸来求饶?

泼妇,刁女,蛮不讲理!

他在心底破口大骂,暗思该如何脱困时,余光瞥到坊内有人群走出。

“姨母,大姐,五哥,你们来得正好!”他举着手,高声呼喊:“有人故意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