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只有您晕船。”

谢渺那个叫恨啊!凭什么?这不公平!

情绪一激动,喉间立刻又想作呕,她连忙用帕子捂住嘴。

拂绿从袖中拿出一罐膏药,拧开盖子凑到她鼻间,“这是二公子给您特意备得晕船膏,您难受了就闻闻。”

清凉的药味窜入鼻间,谢渺晕眩的脑子稍稍恢复清明。

她惨白着脸,担忧地问:“我该不会一路吐到耒阳吧?”

拂绿安慰,“不会不会,奴婢问过镖局的齐大夫,您是头回坐船,难免会不适应,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谢渺气得想捶床,奈何自己身体不争气,怪不得任何人。

拂绿咬唇,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低声道:“夫人,奴婢看那樊大当家,总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