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关月照心口一跳,忐忑地道:“自左相升迁宴上与公子初见,奴家便对您惦念不忘,心里盼着,若能有机会到您的身边,哪怕只是扫地送水,此生都无憾矣……”

她深情地望着他,眉眼含着三分楚楚可怜,三分翘首以盼,还有四分的仰慕敬佩。

她生得绝色,媚态天成,寻常男子或许会迷失在这种低微却带着完全臣服的柔顺中,而崔慕礼却只半掀眼皮,冷冷地道:“关月照,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关月照轻咬下唇,双眸盈动泪光,“公子,月照不求名分,只求能跟在您身边……”

“与其说一堆没用的废话,倒不如提出切实的要求。”崔慕礼道:“别让我觉得在跟一个蠢货做交易。”

做交易?

她鼓足勇气问:“是因为您的表妹容不下旁人,公子才不肯收我?”

崔慕礼有轻微恍神,破天荒的没有无视,反而道:“我既心悦她,自然不会让她难过。”

关月照如吞了黄连般,从头苦到心里。羡慕,真是羡慕啊,若她也出身清白,若她也……

滚烫的胸膛逐渐变凉,她抹去眼泪,坚定地道:“作为交换,奴家想离开京城,以全新的身份到别处生活。”

“诺。”崔慕礼道:“若消息属实,会有人来接你。”

关月照离开后,崔慕礼静思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