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帮二哥了!”
可惜咯,千金难买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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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崔慕礼很镇静。
云溪竹径一别后,他并未对谢渺穷追猛打,反倒沉寂下来,专心忙于公务。并非他对她不上心,而是他充分地意识到,隔阂乃日积月累而成,消除心结难一蹴而就。
给彼此点适当的空间,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派往郑城的探子返回京城,费劲查得的消息使崔慕礼足足沉默半晌。
郑城,典子铭,吕香禾,还有那场令邹远道夫妇此生难有子嗣的大病……
书案上铺着宣纸,崔慕礼神情肃宁,手中笔走龙蛇,力透纸背。
一片混沌里,他寻到其中关键,将凌乱纷杂的线索条条梳理,甚至连缺失的几环关键都生出最为合理的推断,徐徐描绘出一段被人竭力掩埋的往事。
笔墨未干,崔慕礼又将它揉成一团,从烛间取火,眼睁睁见它化为灰烬。
悔吗?他想,邹远道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