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表妹以为如何?”②

谢渺极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问道:“你这是要与我辩法?”

崔慕礼道:“你既一心向佛,想必有所感悟。我以俗世嗔念与你交论,你待如何?”

她不待如何!

谢渺暗骂他无聊,恼声道:“世人千面,亦有千佛,我为何要与你辩论?管你贪嗔或痴妄,都与我无关。”

崔慕礼凝视着她,意味深长道:“决意向佛,怎能没有渡人之心?”

谢渺何其了解他,冷静后道:“表哥高看了我,我渡己且难,更谈何渡人。”

若非已知晓她是幕后送信的神秘人,兴许他便信了她的话。

他道:“口是心非。”

谢渺懒得追究他话里的深意,无论他再说什么,她都不肯搭腔。

崔慕礼摇首轻叹,无奈中透着纵容,“顽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