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换了几只羊,怕不会被世人笑掉大牙了!千古奇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傻子!!!
“莫听痦子混说,不是军功换的。”
吴莫言言语简洁,沉声解释:“就是寻个由头好从赵将军处讨过来些寻常好处罢了。”
收缴的牛羊不少,不过对上近二十万西北军这么多张嘴,实不算什么!
“能带回来几只羊,也是看在之前咱们家带头捐粮的缘故。”
赵将军精明着呢,哪能随意将收缴之物私自分给下属,定是薛大将军私下叮嘱过的,他们也就耍个混配合一二罢了。
“果真?”吴太太愣了愣,慢慢反过味儿来,“也是,有一个张家小子这般傻的便罢,你们都傻还在军营里混什么,干脆归家种田的好!”
“伯娘”张迟震惊委屈极了,他哪里傻,他聪明着呢,营里谁敢糊弄朢 憂 愺 獨 ?????? 付 費他!
吴太太随意摆了摆手算作安抚,直接道:“既然有羊肉吃,便好好吃一顿,让人杀两只午间便炖了吧。”
时雨俯身退了出去,去厨间传话了。
微娘几人这才回过神来,被吴太太吼了几嗓子,又听着军功换了羊,惊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抚了抚胸口,微娘忍不住掐了一把身边男人的腰间软肉,哪知硬邦邦的反而搁着了手,低声嘀咕道:“话要好好说,怎这般吓唬人!”
男人捞住娇妻素手揉进掌中,掌中粗糙厚茧昭示着男人在外的艰辛。
微娘依恋的又伸出另一只手捧住摩挲,二人偷偷避着人互相握着手不松开,对视中透着甜蜜。
吴莫言想起刚才吴磊说起家人要去府城,心中闷堵,沉声问道:“平洲府有何事?”
吴太太心虚一般顾左右而言他,“哎呦,干脆吃羊肉锅子吧,热腾腾的用着舒坦,再温上一壶果酒,美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