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锦说:“那是你没见过更可怕的。”
白罗罗:“……”
有的人,明知道说点谎话就能逃过一劫,却还是坚持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坚定信念,不愿意说谎,坚持要坦白,于是成功的惹怒了不该惹的人,被扒了个精光。
白罗罗哭着趴在办公桌上,这桌子是实木的,上面还铺了层玻璃,他甚至都能看见自己倒印出来的苦逼表情。白年锦压在他身后,亲吻着他的背脊,他的动作有些粗鲁,让白罗罗产生了一种自己要被吃穿入腹的恐惧感。
白年锦见白罗罗抖的厉害,道:“冷还是怕?”
白罗罗说:“冷冷冷。”他真怕他说了句怕,白年锦直接把他干了。
白年锦听到白罗罗说冷,虽然心中有几分怀疑,但还是将他抱了起来,去了旁边的沙发上。沙发倒是挺软的,白罗罗哭丧着连被白年锦抱在怀里。白年锦见他一副天都塌了的表情,淡淡道:“有那么难受,这不是已经硬了么?”
白罗罗生气的说:“你这么撸谁不会硬啊。”
白年锦道:“那要看谁来。”
白罗罗说:“谁来都一样,香蕉来都可以!”
白年锦沉默三秒,幽幽道:“老师,苦了你了。”
白罗罗:“……”等、等一下,他没有用过香蕉啊。
不过虽然说着要在这里把白罗罗上了,但白年锦也只是对白罗罗动手,似乎并没有直接上了他的打算。白罗罗被白年锦搞的浑身发软,泄了几回,鼻头都红了。最后可怜兮兮的说能不能别弄了啊,真的挤不出来了。白年锦冷冷问他,说刚才为什么要故意惹他生气。
白罗罗说我哪儿知道你那么容易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