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自己也有今天”
秦百川叹气, 说:“他怀疑我不喜欢他。”
闫左飞面色不动,手指在酒杯之上摩挲。
秦百川说:“他哪里知道,每次从那个世界出来,我都恨不得把他剥皮吃进肚子。”但他忍了,他舍不得白罗罗哭,甚至舍不得看到白罗罗有一点难过。当初白罗罗买房钱不够,他甚至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给他钱,还得偷偷摸摸的给社和局塞红包,让社和局把钱当补贴给了白罗罗白白给国家交了那么多税。
闫左飞说:“我和杨野渡是因为在任务世界发生的事,才在一开始搞的那么僵……”
秦百川摇头。
事实上他们即便是治疗,也不会知道治疗的内容,所有人的隐私都是高度保密,只有经历了A评价的人,才会明白A到底意味着什么。
闫左飞从来不说在治疗过程里遇到了什么事,甚至连提也不提。这都是正常的事,谁会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剖析给别人看呢。
秦百川说:“你到底在任务世界里做了什么,让杨野渡一开始抵触情绪那么大。”
闫左飞显然有些不愿意提到这件事,他表情有点难看,沉默了好久才说了句:“我是说了,你不准笑。”
秦百川:“好。”
他是这么答应的,但当闫左飞真的说出来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笑了。
闫左飞用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说:“他嫌弃我嫌弃我是个男人。”说到这件事,连向来优雅的他也忍不住骂出了脏话,他说,“他妈的,我在任务世界里,居然穿成了女人。”
秦百川:“……噗。”没想到闫左飞的内心深处居然还有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