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太高,夹着薄雪的空气也冷的刺鼻。

白罗罗以为林昼眠不过是客气的问候他一句,哪知道林昼眠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白罗罗的手腕,白罗罗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没能马上甩开。

白罗罗的手如同冰块一般,林昼眠握住后皱起眉头道:“我给你的链子你没有戴?”

白罗罗老老实实道:“戴着呢。”

林昼眠似乎有些不解,思忖片刻还是放开了白罗罗,他道:“我过几日找人替你看看。”如果他现在能看见,大约会发现白罗罗的面白如纸,连带着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只可惜他双目不能视物,根本看不见白罗罗虚弱的模样。

“谢谢先生。”白罗罗道了声谢,才和林昼眠分开。

林昼眠说了这话没多久后,还真的给白罗罗找了医生来,那医生还是白罗罗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林家四姐。

四姐还是和之前的模样差不多,如同一支带刺的玫瑰,芬芳冷艳却让人知道她不好靠近。她坐在白罗罗的面前,伸手搭住了白罗罗的手腕。

“他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坐在旁边的林昼眠问道,“我感到他身上阴气愈浓,似乎有些不对劲。”

“没事。”四姐语气淡淡,说着自己的诊断书,她说,“只是因为感冒了,身体有些虚,我给他开些补药就好。”

“是么。”林昼眠虽然口中应着,却还有些不信,他道,“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