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昼眠沉默片刻,似乎在掐算什么,然后回答:“不久,一年多。”

“还好还好。”秦水叹气,他道:“还好我请了您来帮我们家看看,您是看出祖坟出了问题,不然我他妈的找谁哭去。”

大概也是这一年间,他们家的人开始断断续续的生和水有关系的怪病,其中一个居然开始对清水过敏,碰一下身上就像被烧灼一般红一大片,而且有疼又痒。

“可以起棺了么?”秦水满脸都是雪花,他问道。

“等等。”林昼眠从怀中掏出了他在夏市里收的那个极阴罗盘,然后小心的将那罗盘放在了棺材的中间。

罗盘一离手,空气瞬间又冷了好几度,白罗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他的目光却舍不得从林昼眠身边移开片刻。

只见罗盘刚被放下,围着棺木缓缓流动的黑水如同凝固了一般。

“起棺。”林昼眠道。

与其又来了几人将那棺木缓缓抬起。

“林大师,您能和我说说,这里的风水到底是怎么变的么。”秦水显然非常纳闷儿,好好的风水为什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破坏了。

“你可知你先人下葬时用的何种风水格局?”林昼眠声音有点冷。

秦水摸摸头道:“不知道,问长辈只说是招财的。”

“我之前仔细看过,这里的山丘沟壑,全部有人工的痕迹,仔细观察便可知道是六白飞星的风水格局。”林昼眠说,“六白星是武曲星,金性,色白,于乾宫,主的就是财运。”

秦水知道林昼眠话还没说完,于是继续听着。

“这六白飞星的确是主的财运,可那财运却是偏骗财,旺时的确可以光耀家门,财源滚滚。但是如果失运了,那必定是会遇到倾家荡产血光之灾。”林昼眠道,“你说你前辈都道不知,我倒想问问,是真的不知,还是假装不知?”